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,你的美麗讓你帶走。
《文雀》片末,傅先生放手讓籠中鳥珍妮離開,對方向他鞠躬,叫他不要抽太多雪茄,著他「保重」,他頗酷的說了句:「我有分數架啦。」
轉頭,他已在車廂內像小孩子失去了最心愛的玩具那般號哭。
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,表面上是一個浪子。但下文是問:可不可以,妳也會想起我?最後死唔斷氣的還在問:可不可以?
畢竟,浪子內裡就是一個孩子。
吊詭的是,片中傅先生不是浪子,阿祺才是。阿祺是任達華,最終是杜「琪」 峯。這個浪子,還是君子,義助珍妮,送走她後,看到那隻自來自去的雀,還想去捉牠,卻給撒了一頭雀屎。
以自嘲套掩放不開。四人共坐單車,滙成漂亮的下台階。
我終於明白,杜琪峯原來真係幾貪靚。
2008年6月20日 星期五
2008年6月11日 星期三
2008年6月4日 星期三
8x8
昨天,他們搖電話來,提起一些甚麼,吞吐一些甚麼。我將對話都紀錄在黃皮紙上,輕輕置於桌子的左上角。陽光灑下來,她的笑容從未如此燦爛,然後你提醒大家,數天下來的天氣真討厭,雨下得濕淋淋的,不負責清洗,卻帶來粘附,灰塵連病毒連憂鬱都粘附在不知名不欲自露自報家門的空間裡,某個角落裡。--哪裡有陽光呢?然後她居然還可恬不知恥的吃吃笑道,不便在心上嗎?不便在心上嘛。我點點頭,把一切都紀錄下來,把黃皮紙置於桌子的左上角。
我由是記起十五年前的,為紀念這宗事件所做過的一次演出。鮑維(Power)、夏華(華夏)、雪鐵鈴這些角色好像又要活過來而隨即注定再度消沉於無何有之門。恨、悔和迷思輪迴又輪迴,進出於六道、七道以至n度的次元域。年復年月復月日復日的永劫,有些甚麼總沒法走出這一個圈子便是這麼一回事。白頭宮女早已沒當年可話,火炬都在前面閃動,你是否追上去其實沒多大分別。我想像魂兮歸來的某一日,身體已被燒掉或被佔據的李鐵拐。最俊美之士,奪舍而回,臭皮囊只是臭皮囊。
如果我曾算認真想像過申公豹的故事,我的下一個角色,一定是李玄。
我由是記起十五年前的,為紀念這宗事件所做過的一次演出。鮑維(Power)、夏華(華夏)、雪鐵鈴這些角色好像又要活過來而隨即注定再度消沉於無何有之門。恨、悔和迷思輪迴又輪迴,進出於六道、七道以至n度的次元域。年復年月復月日復日的永劫,有些甚麼總沒法走出這一個圈子便是這麼一回事。白頭宮女早已沒當年可話,火炬都在前面閃動,你是否追上去其實沒多大分別。我想像魂兮歸來的某一日,身體已被燒掉或被佔據的李鐵拐。最俊美之士,奪舍而回,臭皮囊只是臭皮囊。
如果我曾算認真想像過申公豹的故事,我的下一個角色,一定是李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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