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6月4日 星期三

8x8

昨天,他們搖電話來,提起一些甚麼,吞吐一些甚麼。我將對話都紀錄在黃皮紙上,輕輕置於桌子的左上角。陽光灑下來,她的笑容從未如此燦爛,然後你提醒大家,數天下來的天氣真討厭,雨下得濕淋淋的,不負責清洗,卻帶來粘附,灰塵連病毒連憂鬱都粘附在不知名不欲自露自報家門的空間裡,某個角落裡。--哪裡有陽光呢?然後她居然還可恬不知恥的吃吃笑道,不便在心上嗎?不便在心上嘛。我點點頭,把一切都紀錄下來,把黃皮紙置於桌子的左上角。

我由是記起十五年前的,為紀念這宗事件所做過的一次演出。鮑維(Power)、夏華(華夏)、雪鐵鈴這些角色好像又要活過來而隨即注定再度消沉於無何有之門。恨、悔和迷思輪迴又輪迴,進出於六道、七道以至n度的次元域。年復年月復月日復日的永劫,有些甚麼總沒法走出這一個圈子便是這麼一回事。白頭宮女早已沒當年可話,火炬都在前面閃動,你是否追上去其實沒多大分別。我想像魂兮歸來的某一日,身體已被燒掉或被佔據的李鐵拐。最俊美之士,奪舍而回,臭皮囊只是臭皮囊。

如果我曾算認真想像過申公豹的故事,我的下一個角色,一定是李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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