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8日 星期四

為甚麼我不追悼趙來發(1958-2009)

當陳惜姿在專欄中談及到醫院探望趙來發已成為一種「現象」時,我曉得這裡將永遠喪失某種資格,趙的知名度比我想像中難以理解,又或者更貼切點說,難以接收,我們總那麼擁抱安全、舒適和自由,我們鮮有轉向野性的傾向,即使只是暫時的。我們望向那沒有受馴服的,不存在的想像,然後忘記了可以說甚麼。

下午C致電告知消息,聲音有點沙啞,y稍後較平靜地引述另一個Y的說話。m來電求證,說從facebook曉得,不敢造次。A遲遲沒有表述,而N,則靜靜在Msn留下一句才芳蹤沓然。

你有甚麼要說嗎?你有甚麼要寫嗎?你有甚麼要悼念嗎?他有甚麼值得留下來給人記著?他和你關係如何?你覺得他對這世界有甚麼功過?.......

棺材的釘要下了,不是還未運入那四塊半嗎?定論等不及任何終極儀式,便要降臨,降臨......

話語的延伸並未能帶來任何對抗虛無的安穩。不是我們不明白,只是實在需要,需要有那麼一種半夜空氣的激蕩,虛擬的、實在的,半虛半實、亦虛亦實的關心,反彈復反彈,我倒願扭開收音機,雖然不可能聽見,卻把每一首播出來的流行曲,設想成

1 則留言:

Yvonne Yip 提到...

作為趙的學生,亦不會追悼。
趙來發現象,亦是"自詡為修行人"現象。

趙:對於如何面對死亡,對我們自詡為修行人的,有許多考驗,單是對死亡的稱呼,便有許多不同名稱......

接受死亡,何必再來黛玉葬花呢?

在老師身上學習到的並非手相,而是"聰明反被聰明誤"的體會。

如今婉惜的只是他錯失了醒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