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24日 星期二

丑年X樣

《天路歷程某六站──丑年X樣》 /The Year of Clowns

主辦:樹寧‧現在式單位 /Presenter: Shu Ning Presentaion Unit
藝術總監、導演:許樹寧 音樂總監:金培達

演出者:劉以達、何基佑、崖上的哥兒(符老五、阿蕉、陳蔚然、老鬼Ben、梁樂民、胡卓賢、威廉、黃泊濤、陳水扁、哲古華拉)主題曲作曲:劉以達主題曲作詞:何基佑主題曲主唱:劉以達

日期及時間 /Date & Time:
30/04-03/05 8pm; 01-03/05 3pm
地點:壽臣劇院 /Venue: Shouson Theatre
票價 /Tickets: $199/169
節目查詢 /Programme Enquires: 2394 5401
粵語演出 /Performed in Cantonese

唔想丑年x樣,我0地可以點樣……

劉以達X何基佑,聯同崖上的哥兒大打出手潑佬罵街,保證笑到抆刀拮大髀香港始終有我
高官做騷背後的丑樣丑態大揭祕
香港傳奇由茶餐廳開始講起
100分鐘的爆笑演出與你共渡時艱搵食艱難蝕住做扺到喊!減無可減鐵價不二!

2009年3月15日 星期日

淡青虹子宇的星晨昨夜

金星低懸在橙橙的天際
人群在下面移動
黑壓壓的
跟穿白裙的你
後驗的不相配
風鑽進頸的感覺
癢癢捲動無明
傳來笑聲
夾著鼻息

比劃著星圖的姿勢
從來不屬於這裡
但為何總是記起
符號惹的禍真多

酒肉傳遞的蟲蟻桌邊
宇宙收藏在每一次杯盤敲撞
一個誕生了
一個滅亡
餘下他們盡在喊:
讓這醉鬼數落典故
懷那故人風雨的緬
錯這落泊游子的樣

奇怪的是
從哪一天開始
吁出的氣
都帶上了某種氣味

時針逆行
山月萎塌
逐臭之夫
又多了一個記號

2009年3月11日 星期三

我的十紀

塵翎,列出十項備忘錄:

1. Walgreen開到全國都是,麥當勞都被金融海嘯衝擊,執下一間,執下一間,但它好像成了中流砥柱。

2. 美國新聞報道好像愈來愈封閉,Local channels百分之九十都是本城或本州消息加全國性的例如奧巴馬新政,要看國際新聞,只有看大台和CNN,但裡面也有很多biased and selected news。(本地人補充:奧運期間,美國新聞基本上只報道本國運動員,即使根本沒希望奪取獎牌的也大事報道,中國和其他強隊的表現差不多全不觸及)

3. 灰狗巴士永遠誤點,長途車遲開半小時至一小時,誤點兩三小時並非少見。(本地人補充:你準時的時候,它永遠遲開;你遲到的時候,它才準時。)

4. (這一點很個人)雪,雪,還是雪......

5. 真的看到經濟蕭條的影響,一份工兩個人打至三個人打很普遍,一份兼職工作也有數十人爭打崩頭。

6. (這一點也很個人)Milwaukee變化很大,我有點夢碎。

7. 紐約地下鐵的老鼠,一分鐘內可以見到六隻左右,我見識少,記在這裡。

8. CF對一個作家成功的關注,令我反思很多關於「成功」的課題,更認識了自己的陰暗面。(基本上可用以下方式表達:我其實可能很看重成功,但又不接受這一面的自己,於是便把成功的期許和盼望放到朋友和「阿公」身上,以他們的成功為欣喜和滿足,久而久之,有機會成為一種變態)

8. CBS快成只有罪惡探偵劇集的電視台了,類CSI劇集竟多達五、六個!

9. 當馬暗女不再是馬暗女,我也曉得追懺者快將不是追懺者。

10. 作家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,我不想做作家,但經過醫生、藝術家、學者、記者、編輯、藝術行政人員(包括文化活動策劃)、播音員、演員、導演、編劇等各種嘗試,我發覺除了作家,我其他的都好像做得不太愜意,作家as eraser,作家as subtractor,原來已是不歸路。

2009年3月4日 星期三

十五年後

帶著潛在的壞肝和破肺,十五年後終於重臨紐約。攝氏零下一度的天氣,無法不繼續咳過不停。錯過了Merlene Dumas的畫展後,在WTC的工地悵惘良久,很難形容那種感覺,在曾經以為傷痛永誌之所,工程真的如火如荼的展開了。911紀念博物館「開張」(原諒我這樣直率)的時候,我會進內參觀嗎?

工地旁是標誌著資本主義終極消費的Century 21。很諷刺的,但現實就是這樣,提起時還被問:消費有終極這回事嗎?對,有這回事嗎?

隨手翻起Miranda July的《No One Belongs Here More than You》,書名很貼切地點中了這種處境。裡面還有一篇很短很短的,只有兩頁,講「爸爸」教「我」怎樣活動手指。

父親死前教了我他的指法。那是可以令一個女人欲仙欲死的指法。他說不曉得這對我有沒有用處,因為我自己也是個女人,但他便是教了我,把它視為嫁妝般傳給了我。

敘事者一度想把指法用筆記下來,但父親堅持要她用心牢記,其實也不是憑空去記,而是在實踐中,動著,感受著,整體地從一處,移到另一處,從父親那裡,移到敘事者那裡。

動動動吧!一刻間她還是乾如枯木,下一刻她己濕如泉湧,動動動吧,停不了的愛撫,停不了的傳承。

我想記著我這次美國之行的每一刻,我企圖用心牢記,所以我完全沒有拍下所見的景象,只是我的指在動,腳在動,動動動......

凌晨四時醒來,咳暫時停了,聽著牆壁和氣管內的風聲,燈影的緩緩移動,我忽然明白很多作品是怎樣完成的。